黄子澄敢不顾礼法,在诗会上喝的大醉淋漓,和司徒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黄子澄敢不要功名,为了一篇诗稿,和主政一方的傅举人针锋相对。
但是,当他见到黄文峰的时候,全身的勇气和洒脱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有的只是拘禁和不安。
“傅兄,好久不见,最近可好。”
黄文峰看都没看黄子澄一眼,看着傅举人拱手笑道。
“不好,非常不好!”
傅举人心情不爽,脸色冰冷,看也没看黄文峰,只是有些肉疼的看着杜城隍消失的地方。
那可是鸣州修身诗的原稿,可以当做传家之物,竟然被那杜城隍在自己眼皮底下偷走。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就有一种滴血的感觉。
还有那个不知名白发鬼将,一箭将自己和黄文峰逼退,最令人感到震惊的是,那员鬼将竟然还是一名前朝余孽。
这个事情定然不能息事宁人,杜城隍一定要给自己一个说法。
否则就算拼着不要这张老脸,也要狠狠的告杜城隍一个刁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黄文峰在傅举人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也不生气,毫不在意的笑笑,一双丹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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