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不出仕一条,就绝了他大半心思。毕竟司徒刑是法家传人,对权势渴求要远大于一般儒家弟子。
“恩,你明白就好!”
“开席,不要被那个老杂毛坏了性质。今日司徒写成鸣州诗,载入《文以载道》,我等能够亲眼目睹,是我等的幸事,也是知北县的幸事。”
“老夫提议,为了此事,大家满饮此杯!”
傅举人回到主座之后,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端起酒樽,声音激动的说道。
彩!
彩!
彩!
所有的秀才还有商贾都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大声的喝彩祝贺道。
司徒刑不敢托大,急忙站起身,端着酒杯向傅举人和诸多学子一一回礼,不论高低贵贱,但求每一人都招呼到。
免得因为一时不慎,落了别人的面子。最终导致结怨。
傅举人满意的看着司徒刑,如此年纪在这种场合还能保持不骄不躁,真的是非常难得。
就在他打算宣布诗会进入下一环节的时候,眼睛无意间扫到烤肉上,面色不由的变得阴沉起来。
原来在烤熟的牛肉上竟然有一根长长的毛发,格外的扎眼。
正在侍奉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