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头,但是却没有办法切碎一根毛发。”
“这是你的第一宗罪,该杀!”
“你可心服?”
司徒刑面色严肃,大声喝问道。
趴伏在地上的厨师本想本能的反驳,但是听到司徒刑的喝问之后,他的面色竟然说不出的诡异。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诡异之中还带着一缕喜色。
“我认罪!这的确是小的错,该杀!”
“你将火炉的炭火烧的通红,能够将牛肉烤熟,但是却没有办法烧毁一根毛发!”
“这是你的第二宗罪,该杀!”
“你可心服?”
司徒刑面色冷酷的喝问道。
“小的心服!”
麻衣汉子脸上喜色更浓,以头触地,声音颤抖,大声说道。
“小的真是该杀!”
“你将细小好似蝼蚁的骨头残渣剔除,但是眼睛却没有看到这么大的毛发。”
“这是你的第三宗罪,该杀!”
“你可心服?”
“小的心服,这三宗罪,小的确实该死!”
麻衣汉子趴在地上,以头触地,心悦诚服的大声说道。
李承泽和众多儒生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