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乾商人有些讨好的解释道。
司徒刑没有答话,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
那人自觉无趣,有些尴尬的笑笑,低头倒退而去。
司徒刑的手掌放在袍袖之中,放着一张诗筏。上面写着的正是刚才那首状似打油的小诗。
这首诗,不是战诗,不能化出刀剑,也不能变成冰河铁马。
但是经过文气洗礼,却有一个非常难得的功能,那就是移形换影,移花接木,可以让对方对自己的衣衫所迷惑。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服不认人。”
应当是这一句诗词,赋予了它这种能力。
关键时刻是可以保命的。
故而司徒刑异常珍重的将诗筏叠好,放在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茶楼酒肆车站码头向来是消息最灵通之地。
燕归楼老掌柜的和往常一般在柜台后面扒拉着算盘,有一搭没一搭的记着账本。
小二忙前忙后,笑着迎来送往,不时提嗓吆喝。
三五个人或者聚拢在一起,或者分散在左右,图个清静,自酌自饮。
“你们听说了么?”
一个有些富态的商人喝了一口香茗,润了下自己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