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的一首打油诗,没有将李承泽的肉身击垮,但是却诛杀了他的心灵。
把他的骄傲,他的志向,他的未来,统统的抹杀。
现在的李承泽,就是一个活着的行尸走肉,哪里还有一分知北县第一衙内的风采?
“儿啊,振作一点。”
“你要相信你父亲,他可是知北县的主簿,虽然官位不高,但也是替天子守卫边疆,权利远非内陆一般主簿可比。”
李承泽困恼的扭过自己的脑袋,看着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的主簿夫人,不由惨然的一笑,有些绝望的沉吟道:
“云峰满目放春晴,历历银勾指下生。
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一丝丝文气升腾,一寸,两寸,三寸!
李承泽心如死灰,对未来充满了绝望,竟然暗合心境,写出了一首难得的佳作。
如果是常日,李承泽必定会欣喜若狂,三寸文气的诗词,已经非常难得。再加以时日,必定会成为四寸的出县佳作。
“不会的,不会的。。。”
“你还年轻,你的路还很长。”
“你还有你父亲,你还有座师傅学政,他们都会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