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司徒刑说,大乾的制度有些偏儒家,太过于仁慈,宽松,才让百姓无所顾忌。
乾太祖是布衣出身,故而对非常反感“因言入罪”,故而废除了相关法律。
和先秦的“形同陌路”高压政策,有了很大的改善。所以说大乾的儒生才敢如此放肆。
抨击时政,非议帝王,甚至是以直臣自居,故意上书羞辱尊上。
认为这是气节所在,慷慨赴义,青史留名。
在司徒刑看来,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说到底,还是没有立法,对儒生们的言论没有约束,他们心中没有畏惧,才能如此的放肆。
这也是儒家“道德约束”的弊端。
司徒刑却认为,控制言论是十分必要的,虽然不必和先秦那样高压,让百姓“形同陌路”,但是,也要众人心底有所畏惧,对自己的言论负责。
只有这样,这个社会才会真的和谐。
没有敬畏之心,没有约束的言论是十分可怕的。
前世的天朝也是如此,受西方思想的影响,百姓渐渐的知道运用法律保护自身权益。但是,随之而来的,也有言论的失控泛滥。
他们虽然无形,但是好似洪水猛兽,甚至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