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而他就是地上那微不足道的萤火虫。也许在黑夜中能够释放出一点光芒。
但是只要是司徒刑出现的地方,他就会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这是他的悲哀!
也是知北县,乃至北郡年轻一代的悲哀。
和司徒刑这样的人生在同一个时代,是他们最大的悲哀。
“小姐!”
“小姐!”
“司徒先生来了!”
一身新衣的小丫鬟好似小鹿一般灵活,蹦蹦跳跳的来到绣楼,有些兴奋的喊道。
“司徒先生?”
“可是写出《陋室铭》,《登科后》等脍炙人口诗词的司徒镇国?”
一身红衣,容颜照人的吕雉放下手中的诗集,凤目之中流露出欣喜之色,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自然是他!”
“除了他,整个知北县,还谁有人胆敢自称司徒先生!”
小丫鬟重重的点头,一脸肯定的说道。
“司徒先生坐在主桌之上,老爷亲自作陪。现在已经饮了不少酒水,不知今日会不会诗兴大发!”
“司徒先生,可有斗酒诗百篇的美誉。”
小丫鬟显然也是爱诗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