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刘公年轻之时,和本官甚是交好,并且专门写信来拜托本官。”
“就凭你这个痞赖样,本官就能罢了你的职务!”
看着一脸毫不在乎,满不在意的刘季,范进不由的气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范伯父,知道你和我父亲是至交好友!”
“我父亲也曾经单独写信,请你代他照顾于我。。。”
“我也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但是,我真不喜欢在泗水。。。”
“这里穷乡僻壤的,实在是无趣的很!”
范进生气,刘季也不害怕,凑到近前,笑嘻嘻的说道:
“如果范伯父真的是为侄儿好,就罢了侄儿的差事,这样侄儿就可以回到北郡!”
听着刘季的话,本来表情有几分舒缓的范进,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起来,胸口更是因为激怒,不停的上下起伏。
“孽障!”
“真是孽障!”
“想那刘氏一门,在北郡也是名门望族,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一个孽障!”
“你和萧何都是年轻人!”
“你看看他,只是一个寒门出身,但却整日知道奋进,现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