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如此,知北县府兵和大营也有了隔阂,在司徒刑回营之前都是听调不听宣!”
“下官有罪!”
“下官该死!”
“是下官处置不当才引起诸多事端,还请大人责罚!”
刘季见忠勇伯杨林态度有所缓解,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喜色。并且十分隐晦的给曹腾使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够从中斡旋,帮他度过难关。
曹腾看到刘季求救的眼神之后,,脸色不由的就是一滞。他不是不想出面斡旋,而是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出面。
毕竟,现在是战时,最重稳定。
就算刘季有再多的理由,也不应该贸然算计知北县府兵,更不应该影响到大局的稳定。
正如忠勇伯杨林曾经说的一句话。
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对错。
凡是对战事有利的事情,就算是错的也是对的!
凡是对战事有害的事情,就算是对的也是错的。
刘季贸然算计樊狗儿,想要和曹家兄弟里应外合收缴知北县府兵的指挥权。
这个事情在曹腾看来,本没有对错。
但,他错就错在,不仅没有将樊狗儿斩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