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异样,声音不由下意思的一低。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司徒刑,只见他身穿青衣,头顶书生帽,一副乡间学子常见的打扮。并没有出彩之处,而且他坐在大堂,菜品酒水也不是很丰,想来并不是大家富贵出身。
“原来是一个穷书生!”
“这人是谁啊,竟然敢如此的倨傲,见到李公子都不起身?”
“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敢在李公子面前摆谱。”
“有好戏看了。。。”
“定然是外乡人,或者乡下的土包子。”
商人们心中瞬间衡量,小声议论道。
更有甚者,为了向李承泽表忠心,已经对司徒刑怒目而视,好似拴着铁链的家犬,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出去使劲的撕咬。
李承泽没有发话,只是轻轻的摇晃着纸扇,脸上流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色。
“原来司徒兄也在此处喝酒,倒是承泽怠慢了。”
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发怒之时,李承泽竟然微微一笑,异常热忱的说道。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我这位年兄可是了不得,知北县有名的才子,座师傅举人的得意门生,写出鸣州诗《陋室铭》的司徒刑。”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