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绑的士卒,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复杂之色,过了半晌他才幽幽的说道。
“按照军纪,应当杖刑六十!”
牛犇看着跪倒在地上,双手倒背,好似犯人一般的士卒,眼睛中也流露出心痛之色,还是声音冰冷的说道。
“恩!”
司徒刑轻轻的点头,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思索之色,就在众人以为他会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之时,司徒刑的手掌慢慢的伸向放在桌面上,赤色的木头令牌。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敢真的这样?”
“难道他不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么?”
“不过是一介文官,他有什么资格?”
一个个士卒抬起头,看着司徒刑缓慢却异常坚定的手掌,眼睛中都流露出震惊,还有难以相信的神色。
“他怎么敢!?”
“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儒生,竟然胆敢如此放肆!”
“岂有此理!”
“真是岂有此理!”
这也是文官很难领导武官的原因所在。
武官从内心排斥文官。
他们认为,文臣都是那种风花雪月,无病呻吟之辈。
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