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跟在司徒刑身侧,身穿黑色的甲胄,好似护卫一般形影不离的樊狗儿,看着好似长龙一般艰难前进的兵卒,眼睛中有着说不出的痛惜,也有着一丝说不出的迷惑。
“你可是心中有所疑惑?”
司徒刑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根本没有回头,也没有用目光观看,就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心底,一脸笃定的说道。
“是的!”
“大人!”
“末将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
樊狗儿见司徒刑主动提及,也没有隐瞒自己心中真实的情绪,一脸肯定的说道。
“还请大人为末将解惑!”
“你是不是想问,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民女,如此兴师动众,是否值得?”
司徒刑眼神幽幽的看着前方。一个士卒有些艰难的在山间小道中前进,两旁的荆棘好似小钩子一般撕扯着他的铠甲。
虽然铠甲是用熟牛皮所制,十分的坚韧,但是有的地方还是被划破,露出殷红的血迹。
旁边的士卒虽然没有他这么狼狈,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痛楚的神色,显然,有的地方还是被伤到了。
樊狗儿看着前方有兵士受伤,眼睛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