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木头都喜欢欺负欺负，看见他吃瘪的样子，心里很开心。
“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难道又有什么重器？”
鲁善工看着纪如烟好奇的表情，摆摆手道：“不是修复，而是想重现一种失传工艺，玲珑瓷听过吗？”
“不会吧？景德镇四大名瓷之首的玲珑瓷！”
纪如烟大吃一惊，看着工作台上各种密密麻麻的图案线条，地上到处是素胎，震撼道：“你……真要重现玲珑瓷？”
鲁善工拿起扫把，简单把工作台清理干净，头也不抬道：“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手艺不都是人创造出来？千年以前古人都能，为什么我不行？”
“你……”
纪如烟深吸口气，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拿起图纸，研究一会道：“这是鱼鳞纹？”
“嗯，这么样？提点意见？”
鲁善工放下扫把，洗洗手，来到纪如烟身边，简单解释自己的想法。虽然对方不擅长手艺，但审美眼光不错，总能提出新的创意。
“我觉得还是有些繁琐！”
纪如烟皱着眉，看着各种鱼鳞纹，摇头道：“无论大小密度如何改变，总是觉得不够简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