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的笔工每天只能完成两到三个质量上乘的笔头。由于双手长年浸在水里工作,往往冬天长冻疮,夏天皮肤烂。一直以来水盆工都是女子,所以得尊称水盆娘娘。”
说到这里戴鹏飞有感而发道:“笔这个东西啊,越用越有感情,越画越有灵气,要不说画家都自称秃笔?”
“几十年前街头常有湖州笔匠摆个小小笔摊,卖笔少,修笔多。很多书画名家慕名而来,请修笔师将秃笔换添毫毛。生意虽不起眼,收费却比买新笔高出两倍,全靠一双火眼金睛。”
拿起一支狼毫,用力弹弹笔管,自信道:“笔杆全部取天目山北麓灵峰山下的鸡毛竹,节稀杆直,竹内空隙较小,乃制作笔杆的理想原料。”
又拿起最后一支淡黄色毛笔,笑道:“以鸡毛为原料,经湖笔传统工艺流程的一种特殊操作而成,是独特品种。制作方法很原始,现在能操作这种工艺的技工寥寥无几。”
“鸡颖笔性能特软,笔锋一着墨,像吸足墨水的棉花球,没有深厚书写功力是很难使用的。然而用它书写的作品,苍劲有力,婀娜多姿。由于曲高和寡,使用者甚少,市场上难觅其踪。”
“戴月轩最贵一支笔售价28万元,狼毫,笔头长近11厘米,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