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后,已经看不出齐白石模仿八大、徐渭和吴昌硕的痕迹,能看到的只有齐白石,老人的变法终于成功。
鲁善工微微一笑,抬头正好看见墙上挂着一幅吴昌硕笔下寿桃,轻声道:“桃子因为象征长寿,自古以来就成为许多名家笔下常常表现的对象。齐白石笔下的寿桃,或画于篮中,或挂于树上,各个鲜活欲滴,仿佛令人唾手可得。”
“吴昌硕画桃则另有特色,绝少甜俗,笔力强悍,风动劲健,更具寿而康的精神 内涵。”
“妙哉!”方明山哈哈大笑,认同道:“整幅构图疏密有致,雄浑恣肆,淋漓尽致以仙桃上下呼应之势展开,叶之偃仰向背,桃之掩映单复,加之枝干之穿插伸展,使得画面充满生命的张力。”
鲁善工拿起一方吴昌硕印章,金手指发动,脑中闪过各种信息,瞬间全盘接受。毕竟篆刻功力已经登堂入室,手感水涨船高,很快就能明白其中精髓所在。
方明山看鲁善工痴迷于印章,暗自点头,也拿起一块把玩道:“西泠八家最后一位大师钱松,去世前说过:篆刻有为切刀,有为冲刀,其法种种,予则未得,但以笔事之,皆是门外汉也。”
“吴昌硕也曾经说过:我只晓得用劲刻,其他种种刀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