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刻印,最终养成纯熟刀法,想要在石面达成什么样的效果,手中的刀就可以达成什么样的效果。甚至能用钉子刻印!”
鲁善工不由感叹,没有刀法,像独孤九剑,无招胜有招。
手中已不拘于刀,心中更是不拘泥于刀法,对石性熟悉已经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
忘掉那些冲、切、赵派、齐派,不去想这一刀像谁,一心以达成印面效果为目的,这才是正确的刀法论。
刀法灵活多变,或冲中带切,或切中带冲,甚至切中带削。把冲刀的猛利、挺劲、爽快与切刀的含蓄、浑朴融为一体,将书意和刀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自己如同海绵,内心拼命苛求吸收新的经验,赶紧又拿起一块,只见印面及文字线条失去原先平整光洁,变得残缺不全。
可恰恰是这些残缺给人以古朴、含蓄、浑厚、苍拙等特殊的审美效果,仿佛是自然造化使然。
“残缺刀法!”
这又是吴昌硕的独门绝技,在传统的冲切刀法的基础上,辅之以敲、击、凿、磨或借用砂石、鞋底、钉头等,极大地丰富篆刻艺术的表现手法。
方明山也拿起一块印章,敬佩道:“印面施以残损之法,不仅是为表现古意,更是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