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身上的各种惨状,养了一段时间收拾干净了,就觉得这猫不是普通家猫。
大饼子脸跟被人拿锅铲子拍平似得,鼻孔朝天。
陈萌喂猫的时候都叫二萌,久而久之条件反射了,猫只要一听到二萌,就觉得又要开饭了,二爷一喊,它蹭就窜过来了。
腿还稍微有点小瘸,没有恢复好,不过精神状态不错,围着二爷绕发现没有食,有点沮丧。
陈萌弯腰摸摸猫,心里因为陈欢的事蒙上了一层阴影,她想到了过去的事。
“其实,我俩小时候也曾经养过一只猫,可是后来不小心吃到毒耗子死了那时,欢欢哭的好伤心。”
养父母都在忙工作,大的带小的这是非常正常的事儿,陈欢5岁以前,可都是陈萌亲自照顾的。
虽然姐妹俩长大后逐渐离心,但陈萌始终记得当年那个粘着自己的小不点。
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叫了二十多年的妹妹,从小看到大,记忆里的妹妹还是那个胆小怯懦的人,突然就扯上如此刺,都不用二爷动手,自己就粘过来了,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二爷,二爷也没让她失望,一直给她累到睡着。
看着她的睡容,二爷拿手轻轻拂过她的秀发,她今天过度的热情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