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孩子,也是够喝一壶了,有一种热脸贴人家冷腚的感觉。
二爷哼了声。
“一堆身外之物,有什么可嘚瑟的?”
在搞科研的眼里,钱就是一堆给老婆换红肠的票票而已,于大伯这种商人在二爷看来就是一身铜臭味。
“跟你说不清,哎,可惜不能告诉大伯我有了,否则他肯定特高兴。”
陈萌有点小遗憾,但随即又皱眉。
“二哥,历史又改变了啊。”
她记得那个穿越女的笔记本上,分明写着大伯的企业是5年后才改制成为民营的,现在时间提早了。
而且陈萌还清晰记得,大伯的企业在十年后迅速衰退,最后倒闭了,成为改革浪潮里一波消退的浪潮,被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
“改的多了去了。”二爷满足地摸摸陈萌肚子,前世他可就诺诺一个女儿,现在又要多一个了。
“那个穿越女前世她家里长辈刚好在大伯的企业里,所以写的比较详细,我记得她写,大伯在十年后因为扩张过快广告投入过大,资金周转不灵倒闭的,轰动全国二哥,我总觉得时间提前了,我也不放心,要不——”
二爷把包子塞她嘴里,“想都别想。生孩子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