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了。
她还扭头想看看,刚转头就被二爷不轻不重地弹了下额头。
“多管闲事,找打!”
“我没想管,我就是看看”陈萌不敢动了。
“刚那人嘛回事儿?看着渗人。”大伯也觉得甄母不像是正常人。
“她有抑郁狂躁症,犯病就是很严重的,最好要强制治疗一段时间。”
陈萌昨天已经跟接甄母的人说了,这个老太太不能停药,而且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疾病,最好是要多安排几个人看着,条件允许直接住院。
“跟你无关。”二爷做人冷的可以。
陈萌想着甄母说璩姓女人,十有八九是璩雪,考虑到这个花痴雪带给自己那么多乐子,陈萌回去后还是趁着二爷不在,打电话到学校,找到了璩雪。
“我是陈萌——”
话说到一半,还没说来意,电话那头就传来尖叫。
“你这个抢了我姐夫的可恶小保姆,你还想干什么!你不得好死哇,不得好死!”
说完电话挂了。
陈萌拿着电话一头黑线,一抬头就看到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靠在门上斜着眼鄙夷地看她。
陈萌耸肩,又把电话打给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