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身体的年龄比这个要小一岁,是二爷当初为了早点领证,上户口的时候改了,对外还是按着证件上的岁数走了。
“虚岁还是周岁?”倪娃娃脱口而出,她还是不死心。
“周岁啊。”
倪娃娃失落地退后一步,还是这样,就知道不会是的。
陈梓熙扶着她,拍拍她的肩膀。
失去孩子的痛苦就好像一个不断重复轮回的痛苦,走不到终点看不到希望,无论多努力地想向前走,一回头发现又回到了悲伤的起点。
周而复始地痛苦。
陈萌不知这里面的故事,却能看到这对夫妻的鹣鲽情深。
若是她和二爷再过个二十年,怕是也会如此吧。
身边太多的负能量夫妻,就跟大伯和神兽似得,要么就是平淡的像水一样的,偶尔看到一对这样恩爱的,也是很暖心。
“金姥姥,能不能给我一些治疗疤痕的药?”陈萌把视线从这对夫妻的身上勉强挪开,其实还是想看,但觉得盯着人不礼貌,于是她转身跟金姥姥说话。
陈梓熙拍了爱妻一下,这才回去继续抓药,倪娃娃想看陈萌,却还是强迫自己转身,在出门之前,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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