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好二哥妙,二哥二哥呱呱叫,今天发现线路不对,二哥瞬间降级成了二狗。
二爷对此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赶着骡子。
用骡子当进山脚力,放弃了车,高冷所长变身农夫,身穿定制羊毛大衣,硬是把手里粗糙的赶车鞭子握出了试管一样的感觉,丝毫不觉得赶骡子车这种行为跟他不搭,手法娴熟,动作优雅,与周围的黑山白雪融为成奇特的一景。
陈萌嘟嘟囔囔地吐槽了一会,看二爷不为所动,自己也说得口干舌燥,便抓过保温壶,倒了一杯水给诺诺先喝,然后自己再润润喉咙。
温水下肚后,陈萌没动静了,二爷偷偷往后看,就见他那个刚刚还恨不得给他嚼碎了的媳妇,正在掏出相机,擦完镜头对着他咔嚓一下。
“高冷二爷赶骡子车,洗出去后我回去一块钱一张卖了...”陈萌叨咕着,拍完二爷拍诺诺,自得其乐。
二爷扯扯嘴角,天生的乐天派,生气不超过5分钟的小傻妞。
陈萌在这个山里住了也快一年了,自认把这座山都跑的差不多了,所以对二爷挑的地方没抱有多大希望。
可是当骡子稳稳走了四十多分后停下来,陈萌惊讶了。
这里地上积攒了很厚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