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里明天有个家属参观会,要买点干货,因为时间比较紧,今儿又没集市,就跟人打听到你家了。”
“啊,那你们打算定多少?”男人握着铁锨说。
陈萌凑过去,想看锅里瓜子大小,伸着脖子一看,惊,“老乡!糊了!赶紧翻啊!”
这人也真是怪,拿着个铁锨不翻个,就傻站着看她和二爷,而且陈萌感觉到他眼里似乎是有惊恐一闪而过,人在惊恐时表情会有细微的变化,自己感觉不出来,却瞒不过心理专家的眼睛。
那男人这才回过神,拿着铲子狂乱地翻炒。
“老乡你这么紧张,是不是我们所里人出来采买,欠你钱什么的?或是我们邻居其他部门的欠你钱了?”陈萌打趣道,一双眼却是来回乱飘。
这个院子收拾的挺干净,院子的晾衣绳上还晒着几件衣服,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没有女人的。
没看出什么异常。
“没,您开玩笑了,我这还没接过山上的订单呢。”那男人笑了笑,“以后可以多帮我介绍下。”
“那成啊,你给我们挑点好货,价钱不是问题,我们给现钱,老乡你以后可是要发财了,这眼看就是过年了,我们山上好几家单位都得采买,生意会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