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樊毅琦真不觉得他哪里做的不好,他在这每天都认真工作,虽然工作暂时看不出进展,但心理学这种高难度的学科,一时半刻的得不出结论不也正常吗?
再说了,那陈萌就算是能给他催眠三次又如何,他不信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女人,能够做到他做不到的事儿。
想到这,樊毅琦对着外面的景色露出一抹从容大度又不失装的笑。
虽然那个可恶的村妇伙同她那护犊子的损男人,给他留下了一段近乎耻辱的记忆,但是他做人能伸能屈,不要往心里去,更不会因为这俩人可恶的行为,去憎恨这美丽的地方。
再见了,美丽的小山村,他就要告别这里,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了,继续为本领域添砖加瓦,多么励志又美妙的一天强行忘记被人打晕催眠的那些事儿,不存在啊不存在。
樊毅琦对着镜子仔细地梳着他的大背头,正在喷发胶的时候,跟他同行的伙伴进来了。
“樊老师,我们不能走了。”
噗呲!
发胶喷眼睛里了。
疼的樊毅琦赶紧眯眼,抓着卫生纸擦眼睛,俩眼红的跟兔子似得。
“你说什么?!”
“不是说好今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