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总算明白了这俩人什么意思,老脸涨成猪肝色,结结巴巴恼怒道。
“瞎说什么!”
转身就往书房走,陈萌还在背后挥手呢。
“说明白再走啊~磐~庆~”
咣当,于磐庆撞到了门框上了。
逃避得了一时,他躲不了一世,任凭于磐庆是怎么避而不谈,陈萌都有无穷无尽地坏水往外冒。
眼前这情况,傻子都看出大伯有什么事儿让人拿捏住了,谁都不信大伯会喜欢那个肘子女。
眼下于磐庆摆明了要避而不谈,甚至陈萌完全有理由相信,明天有船后,大伯第一件事儿就是出岛跑路,以逃避回应众人的好奇。
晚上陈萌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二爷都担心她会刀口给弄开了,按着她的腰,强行让她躺平,然后陈萌又开始像条虫子一样来回蹭。
“再不老实就给你扔出去。”二爷恐吓。
陈萌转过身面对着二爷,“二哥!你说内个肘子女现在在哪儿呢?你把人给我扣住,我去给她来个催眠?”
生命不息,八卦不止。
被二爷鄙夷了。
“你那a局顾问的身份,你忘记了?执法部门的顾问,公然无视法律,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