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拉几说那是她大伯。
“我倒是听过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跟你有什么恩怨吗?我爱人是这个岛上的领导,你有什么情况都可以跟我反应。”
陈萌套人家话——其实她更想给人来个催眠,问得更详细。
但是吧...
眼角余光瞥到了桌上放的信封,那里面只有一张卡片,从价值上讲,成本几毛钱,但是意义重大。
那是陈萌出入a局的通行证,上面写着特邀顾问...跟个紧箍咒似得,套麻袋这种事肯定不能明目张胆了,陈萌略有遗憾。
好再她这心理顾问也不是白干的,套个老头,哦,不对,是长得着急且丑的男人的话,也不算是太困难。
没用几分钟,陈萌就把人家问得差不多,亏得陈萌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当场就得惊讶的合不拢嘴。
尽管是如此,陈萌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惊讶,也是二爷之前给她做过一点心理建设,她也有点心理准备,要不失态是肯定在所难免的。
这男人一看就是读书甚少,说话主次不分,讲事都将不明白,前后颠倒毫无逻辑,夹带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人名与细节,捉不到事情的重点,再加上方言太多,陈萌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