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船运人员看到这一幕急得不行,拿着喇叭一再地喊,让大家有序到甲板上,但根本没人听。
有个鸡毛序?晚一点万一船炸了怎么办?几乎大部分都这么想,少数人不这么想,却被嘈杂的人群推动着,越着急越出不去。
这船一共五层,从一层到四层都是客运舱,顶层是驾驶舱,只一层就这么混乱,陈萌想也知道其它几层是什么情况,更不要去想甲板上的救生艇会有怎样的秩序。
说不定比现在还要乱。
当然也不能怪群众没素质,在面对突发应急状况时,我朝的演习和培训太少了,治安实在是太好,鲜少能遇到这种情况,缺乏经验的群众会慌也是情有可原。
跟陈萌同舱的苏月出来了,看到这一幕低咒一声,他高斥一声。
“我是警察!”
...
你爱谁谁!
警察也不好使!
众人该跑跑,该乱乱,跟没听到似得。
陈萌听他喊身份,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她有了个主意。
“二哥,你能把喇叭给我弄过来吗?”
二爷看了眼,拿着喇叭的船运人员距离这边也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二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