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哪里奇怪,她此刻心烦意乱,一边惦记着姥姥的手术,一边操心着二爷的去向,还的琢磨姥姥院子里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二爷跟着这俩人出了门,上了车,深沉。
“人呢?谁要见我,直接出来就好了。”
那俩带二爷过来的人虽然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对二爷进行膜拜。
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料事如神啊!
驾驶座的“司机”转身,拿下脸上的墨镜。
“是我。”
...
手术还在进行中,二爷也被带走了有一段时间了,陈萌坐不住,站起来在走廊里来回地溜达。
她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儿都过了一遍,越琢磨越觉得哪儿不对。..
姥姥医术怎么可能会出现重大失误,那些人披麻戴孝地堵着院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医闹。
真要是姥姥把人治坏了,那些人干嘛不报警抓人呢,整这么一堆人堵着门,所谓何意?
冷静下来后,陈萌反倒是觉得二爷被带走这事儿不应牵扯她太多的精力。
且不说二爷的地位在那,就说二爷这次的行为,就算上面追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