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女人泣不成声,她边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拿着旱烟出去吧嗒吧嗒地蹲在门口抽。
家里老人去世,已经是很悲伤的事儿了,村里讲究入土为安,在家停三天办了白事儿葬入祖坟。
结果因为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白事儿也不办了。
她哥弄了个棺材里面放了冰袋,抬着去世的老母亲跑到金姥姥家闹事儿,女人心里难受又说不上话,不能给老母亲戴孝办丧事,躲在家里剥花生,心里跟黄连那么苦。
陈萌掏出手绢给她擦泪,女人越哭声越大。
门外偷听的男人疑惑,她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说半天不说正事儿呢?
陈萌把话头挑起来却不肯单刀直入,而是绕着弯说到葬礼上,村里人在乎什么,她显然是非常清楚。
入土为安在家属心里是带有仪式性的,尤其是这种老实过日子的人家,对母亲不能入土的事儿显然是非常介怀。
“俺不知道,俺什么都不知道...”吴小花抽泣着,这是心理防线已经松动的表现。
陈萌放下手里的花生,把手上沾上的土拍干净。
“咱家里都有老人,都是当人子女的,人在做天在看,你真想让你妈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就不怕老人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