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瓷片满地残。
“本侯知道,你怪我要杀你灭口。”张西河一脸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
“难道我还不该怪你?萧某还没有高尚对仇人视而不见的境步?”既然提到正题上,萧七月讥讽着反问。
“有些事并不如你表面看上去如此简单。”张西河苦涩的说着抓起桌上陈年花雕又猛灌了一口。
“你想说是被镜月山庄逼的吧?”萧七月看了看他头上人气,觉得相当的飘渺。
好像笼罩着一层薄纱,雾里看花一般居然看不透此刻张西河的心思 。
“我那外甥肯定是要杀你,因为莺莺。不过,本侯要杀你倒不是因为他。”张西河居然相当的直白。
“难道还有人要我的命?而且,要我命的居然能让侯爷你都忌惮,那我这条烂命也太值钱了?居然有这么多高人惦记着。”萧七月根本就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过,原因本侯不能说。”张西河摇了摇头,萧七月突然发现,他的‘人气’之中居然露出了一块令牌状物。
那物事上居然长着一株‘幽兰’。
活色生鲜,好像种上去似的,并不像是铸刻或雕刻上去的。
是什么人居然能把一株活的‘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