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见这小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先发制人说:“对了,我还没找你小子算账呢。”
关啸云心中一喜:“院长,你要还我钱了?”
袁方满头黑线,这小子眼里只有钱:“这个以后再说,我问你,产妇产子的时候,嗯,怎么说呢,就是要生还没生的时候,来看望的客人是不是在婴儿降生之前不能离开,否则会对产妇和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是不是有这么个说法?”
关啸云挠挠头,茫然说:“不知道啊。”
袁方追问说:“你以前没听说过?”
关啸云摇头:“我以前在东州的时候没经历过这种事,那时都是爹娘他们处理这种人际关系的,后来我和我哥离开东州以后基本大部分时间就待在山里狩猎了,很少和人接触。院长,你听谁说的?真有这说法?”说着,环视一眼满客厅的宾客,头皮一阵发麻,要是真像袁方所说,以院长的性格,那这些人在闫月的孩子出生之前是谁也别想走了,偷偷捏了捏自己的钱袋,关啸云欲哭无泪,一句话在灰暗的心头萦绕,自作孽不可活呀。
袁方郁闷不已,问这小子这些,看来是问错人了,不耐烦的挥挥手:“不管听谁说的,反正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真出了什么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