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今天穿的比较正式,不适宜做这种事情。
下到地面,整理了下衣服,独孤真对上面的飞艇挥了挥手,然后转过头,表情复杂的看向这个多年未见却又时刻想起的皇兄。
独孤真落地,飞艇调整到安全过度,静静悬浮,等待结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方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关啸云嚷嚷说:“院长,出来了,独孤真殿下出来了。”
乌骅一直不放心的关注着下面,他是第一个发现的,此时有些沉不住气说:“袁大人,还请接殿下上来。”袁方揉了揉眼睛,推开窗户探头往下看去,凉风扑面而来,顿时清醒了不少。
下面的大殿门口,独孤真和一个身穿皇袍的中年人并肩而立,两人没有任何交流,也没有目光接触,就好像对方根本不存在一般,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太监和一个侍卫,再无他人。在看远处,宁愿帝国的禁军和一众得知消息后赶来的官员同样担忧的注视着这里,却没人敢越雷池一步。袁方对于静秋点点头,于静秋指挥着飞艇缓缓下降,同时,其他几架飞艇靠拢过来,盘旋周围警戒,以防对方偷袭。
不多时,独孤真登上飞艇,袁方没心没肺的对下面的独孤然挥手告别,然后好奇的问独孤真:“殿下,谈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