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袁方连连道谢,送车夫出了胡同口才回来。回到后院,新房果然已经完工,外面还按照袁方的要求涂了一层白色的涂料,虽然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袁方却很喜欢。
走进屋子是一个六十来平米的大厅,地面摆着不少东西,比如各种玻璃以及金属容器,比如晾晒过的脱脂棉团和纱布,一张崭新木桌上还摆着几套亮闪闪的手术工具,几乎占了一半空间。
杨兴见袁方进来,急不可耐问:“老大,这些东西放哪?这里好像放不下了。”袁方走了几步穿过左手边第一道门往里面看去,是一个大概大概三十几平米的房间,墙壁雪白,靠墙的两边摆着两个木架,漆成了黑胡桃的颜色,黑白分明简洁大方,不过窗户还是老式糊纸的窗户。
杨兴献媚说:“老大,里面还有个房间。”袁方退出木架房,走到大厅深处,这里是左手第二道门,这扇门稍大一些,这是一间差不多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套桌椅,显得空荡荡的。
墙角的地面有块木板,袁方走过去敲了敲:“这下面就是地下室?”
杨兴介绍说:“老大,下面可宽敞了,就是黑了点,不点灯啥都看不着。”
袁方招呼说:“那些东西就先放这吧,等下我再收拾。”杨兴、小七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