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可能会很疼。”阎熊微微点头,接着就是一声惨叫,袁方的手已经按在他的痛处。
等阎熊疼痛稍缓,袁方接着说:“等下可能会更疼,你坚持下。”阎熊没说话,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袁方收回手的瞬间,只见阎熊身体僵直,牙关紧要,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
任飞双腿颤抖,结结巴巴的问:“怎么,样?”
袁方喃喃自语说:“右上腹位突然疼痛,随后出现恶心和呕吐症状,接着不再恶心,疼痛转移到右下腹部,有压痛反跳痛,低烧不退。嗯,是阑尾炎,急性阑尾炎。”
说到这,袁方看了秦操一眼:“也就是绞肠痧的一种。”袁方这么说也是有他的道理,秦操为人宽厚,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再有,秦操的诊断没错,阑尾炎就是绞肠痧的一种。
不等任飞开口,袁方接着说:“需要开刀,立刻开刀。”
任飞愕然半晌:“开刀?”
袁方解释说:“就是切开肚子,割掉病变的阑尾。”这下,满屋子除了杨兴全都惊呆了,切开肚子割掉那个什么尾,对这些人来讲那就是天方夜谭。
袁方看向阎熊,又看向任飞,再看了闫月一眼问:“你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