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下手怎么会这么狠,捅人肚子割人肠子,现在想想还后怕。
小梅带着纱布等废弃物品出来,轻轻关上房门,小声说:“闫月姐姐醒了,她在照看闫都头。袁大哥,这些真的都要烧掉吗?”
袁方不容置疑说:“嗯,全烧了,一点不留,还有切下来的阑尾也一样。”
小梅看向任飞,任飞看向厨房,小梅提议说:“任飞大哥,有没有炭炉?”
任飞实在没有力气动弹,指了指厨房:“火还没灭,丢灶坑里烧就行。”
小梅提醒说:“还有,还有那段阑尾呢,在那烧,以后做饭你没有心理负担就成。”任飞闻言脸色一变,艰难站起身像醉汉一样扶着墙去准备炭炉了。炭炉准备的正好,小梅烧掉废弃的纱布之后,秦操正好用来煎药。
期间,袁方、任飞、杨兴和秦操将阎熊抬到床上安置,把临时手术台撤走,恢复卧室原貌。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麻药效果消失,闫熊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袁方、秦操等人,阎熊茫然中带着一丝庆幸和欣喜说:“我,还活着?”说着就要起身,腹部伤口传来一阵剧痛,疼的他忍不住一声闷哼。
袁方急忙阻止:“别动,你得好好休息,等刀口愈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