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怎么说也是都头,输血完毕,自然有一些拍马溜须的手下过来嘘寒问暖,阎熊装着虚弱的样子大义凛然的让手下去帮其他人的忙,自己则是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
红色区域的伤员基本处理完毕,黄色区域的伤员也处理了大半,袁方一行人分散开救治伤者。
烈酒冲刷伤口,那是钻心的疼啊,惨叫声一个接着一个,其中,袁方发现两个大夫围着一个伤者犹豫不决,一脸为难的样子。
袁方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个伤员受的是箭伤,羽箭还插在肩窝,位置和袁方当初中箭的位置差不多,稍稍偏下一点,可就是这一点,就变得非常棘手了,因为那里紧贴着腋动脉,如果拔剪的时候倒钩划破腋动脉,根本无法止血。
两人见袁方过来,其中年长的大夫报以微笑:“你就是袁大夫吧?”
袁方颔首致意:“正是在下,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年长的大夫淡淡一笑:“陈光,你叫我陈大夫就好了,这是小徒华展风。”
袁方见礼:“见过陈大夫、华大夫。”
陈光面目慈祥,语气温和,指着伤者请教说:“袁大夫,听说你擅长金疮类病患,他的伤你怎么看?”
袁方皱眉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