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呼喊着亲人的名字,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最严厉的惩罚,或是被关进牢房,或者军棍惩戒,闹得最严重的几个,甚至被直接处死。
将领的严惩,袁方能够理解,如果让这些人闹下去会影响更多的人,士气受损不说,一旦士兵产生畏战心里,后果不堪设想,心里素质正是他们这些新军的最大弱点。
接下来的几天,宁远侵略军没有任何动静,双方都保持着沉默,但是这沉默的背后却暗流涌动。
曹平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交际手段不俗的他认识的人也不少,每天一有时间就跑出去打听消息。
据说,他从一个传令兵老乡那里打听到,古钟县那边已经开战,宁远侵略军的五万大军猛攻县城,帝国州军死守不退,两天时间交手数次,双方都是伤亡惨重。
听到这个消息,袁方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咱们城外的这帮家伙不是来攻城的,是来牵制咱们的,防止咱们出兵增援古钟城。”
乔大壮如梦初醒:“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两万对三万,咱们守城,他们想攻进来是不可能的,原来是这样。”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袁方沉思片刻,又摇头说:“不对,不对呀。”
杨兴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