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侥幸问:“夏凉呢,她怎么样了?”
军医一愣,黯然说:“我们到的时候夏将军已经不在了。”袁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原来那不是梦。
军医哀叹,又不知道怎么劝慰:“你先休息,我去让人送吃的过来。”军医出去了,帐篷里只剩下袁方一个人。没多久,有人送来饭菜,一起过来的还有雨晴。
雨晴的伤已经被从新包扎,伤口涂抹了最好的金疮药,虽然伤口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愈合,勉强行走还是可以的。帐篷是类似蒙古包的大帐,比起袁方和杨兴之前住的三角小帐篷大了不知道多少,雨晴找了块毯子坐下,看着袁方沉默不语。
袁方勉强坐起身,招呼雨晴说:“来,一起吃点。”
雨晴愕然,随即拒绝说:“你吃吧,我吃过了。”袁方不再谦让,拿起一个馒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一大口肉汤送下,开始狼吞虎咽。
雨晴纳闷的看着袁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昨天见到夏凉的尸体时伤心欲绝以至昏迷,这才短短一个晚上他又变得没事人一样薄情寡义,前后判若两人,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两个馒头一碗汤下肚,袁方感觉踏实了不少,表情无喜无悲语气平淡说:“能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