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我们在讨论军中要事,还请无关人等离开。”袁方嘴角一阵抽搐,陈铁衣这番话正中要害,袁方身份尴尬,虽然是杨兴最亲密的朋友兄弟,可官方身份只是个大头兵而已,对方这么说,他无从反驳。
杨兴坐不住了,视线从医书上移开,看向陈铁衣说:“老,他是我的朋友,是我的谋士,你说他没有资格留下,那是不是也要把我赶出去避嫌啊?”
杨兴语气平淡,不怒自威,陈铁衣不由心中一颤,急忙开口说:“不敢。”
杨兴将医书丢在桌上,冷声说:“谁不敢?说清楚了?”
不知道怎么的,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少年之前坐在那里还不觉得什么,可一旦开口,陈铁衣只觉压力倍增,那种感觉说不好,明明没有任何气势却让他感觉犹如大山压在背上,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陈铁衣深吸了一口气缓解压力,躬身行礼说:“末将不敢,之前对袁大人多有冒犯,还请袁大人和殿下恕罪。”
杨兴眼中怒火一闪而逝,保持平淡的语气说:“你叫我什么?”
陈铁衣回答说:“殿下。”
杨兴狠狠一拍桌子,怒声说:“既然称我为殿下,还敢以下犯上。”
陈铁衣额头见汗,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