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效劳就好,以免操劳伤了凤体。”
皇后杏眼含怒:“丞相做好分内之事即可,皇家之事本宫自有决断,既然三皇子想要留在东州为国效力,本宫觉得甚好。”
徐翰文双眼微米,寸步不让:“还想皇后以大局为重,不能任由三皇子殿下任意妄为,更何况殿下身份未经证实,怎可赋予重权?一旦殿下身份稍有差池,帝国危已,还请皇后以帝国为重。”
接下来,又是一番唇枪舌战,徐翰文手握兵权不放,皇后几番施压也未能撼动,徐翰文更是几乎翻脸,以权压人,皇后势弱,不得不委曲求全,再次妥协。
徐翰文刚走出永安殿,身后传来瓷器破损的声音,徐翰文微微冷笑:“妇人而已,还想与我争权?”
永安殿,宫女小心翼翼的收拾茶杯残片后退下,带上殿门,皇后脸上怒容尽去,轻蔑一笑,语气平和说:“司徒政,你怎么看?”
皇后的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人,此人三十余岁的年纪,身材中等,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上有着一股阴柔之气。
司徒政弓着身子走到皇后面前,尖声细气说:“看来这位三皇子并非庸才,如今似有觉察,不过老奴倒是觉得这事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