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翰文处变不惊,淡淡说:“人贩的口供?不知道是哪个刑署提供的口供?还是你们乱用私行屈打成招的结果?”
袁方知道这点东西不可能让徐翰文认罪,再说,这件事却是和人家没啥关系,袁方耸耸肩说:“你的意思是我乱用私刑?”
徐翰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说:“那就得问过人犯才知道了,我可不会像某些无知小辈一样歪曲事实,诬陷他人,一切,都要讲证据的。”
袁方嘿嘿一笑:“不知道殿下吩咐的事情,算不算是乱用私刑呢?”
徐翰文不动声色:“国有国法,就算殿下也不能知法犯法。”
袁方笑眯眯说:“你的意思是殿下也不能审问行刺自己的贼人喽?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谁有才权利审问?难道是丞相大人你吗?”
徐翰文朗声说:“按照帝国法律,应该交由司寇来审理。”
袁方笑着说:“行啊,司寇大人不是在嘛,那就在这审吧,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司寇曹曹禾闻言出声说:“行刺殿下乃头等重罪,需要将人犯带回长刑署审理,还请阁下将金晨等人交给本官带回长刑署。”
袁方果断拒绝说:“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