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我闲话,那是活得不耐烦了。”
穆巧灵最后这声说的声音颇大,得意的很。食堂里不少人闻声看过来,目光中倒也自然。没谁交头接耳,低声窃笑。
穆思年反而觉着怪异。妇人抛头露面的事在别处很容易惹来麻烦,这世间从来少不了喜欢背后诋毁的舌头。地痞流氓之类总是欺负无依无靠的女人家,还有街头巷尾的长舌妇人总爱咒骂嗤笑。穆老头还是忧心说道:“流言蜚语最是伤人,还是要小心为好。”
穆巧灵却是真不在乎,笑嘻嘻的说道:“爷爷给孙女找了个敢打敢杀的男人,有他护着,谁也伤不了我。我倒是觉着这里日子宽松,过的自由自在。相比在家这不许,那不许的,这里痛快的很。”
穆思年来抚顺时就担心自家孙女日子过的不好,可来了之后却发现她活泼的像只离笼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到处乱飞,是再也不肯回到笼子里去了。他不禁有些颓然,觉着自己来了也是无用,反而是个累赘。
“我早看出你那年少的东家是个干大事的人,可他干的这些事还是超出爷爷日夜所想。爷爷来的时候还觉着自己能向你东家献言献策,辅佐一二,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大事。可现在看来,你东家所作所为件件精妙,件件实用。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