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
阿巴亥很是不解,连忙欠身答道:“大汗之前不喜那幅画,我便把画给烧了。”
“烧了?”努尔哈赤倒是有些意外,可仔细回想似乎自己初次见那副骑马上山图时确实很不高兴。身边的人怕再次触怒他,还真的会烧掉。
努尔哈赤又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小子这次又惹出事了,先是烧了我的古勒山存粮,然后算准了我会发怒,再示弱设伏,妄图打乱我进军的计划。差点就让他算计成了。”
说完,努尔哈赤又呵呵呵笑了起来,“汉人有句话叫做螳臂当车,那小子定然知道的。他做的这些事虽然让我气恼的紧,可于大局却毫无益处。我要是他,这会就远远逃离抚顺,寻一地蛰伏壮大,过个二十年再来一较长短。”
“大汗聪睿,那周小子自然不及万一。”阿巴亥再次欠身,就要夸上几句自家男人。
“不及万一?我刚刚却在想那小子也实在聪明,屡屡有惊人之举绝不是笨蛋。”努尔哈赤忽而脸色一冷,问道:“那小子在额赫库伦时,是不是与你有苟且之事?”
阿巴亥本来欠身后已经要站起,可闻言却遭电击,双腿一软,扑通倒地,身子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她从额赫库伦回来,心中最怕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