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马可世凄凉的在屋子内坐了许久,只有这长长的一叹。
刘福成从马可世的府上离开,袁轻影就待在大门外守着。他对徒弟哼哼自嘲道:“老马不知趣,真当我刘福成是个大草包了。他连信都没接,当场就拍碎了。”
袁轻影不说话,伺候师父上了马车,她便坐在车架旁当随从。车夫一扬鞭,刘福成就在车内向袁轻影问道:“徒儿,你可知那革命军造碗之术究竟是什么来历?”
袁轻影心中一紧,低声说道:“徒儿并不清楚,此术确实神奇,叫人难以揣度。”
“是啊,师父我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这能一口气造几万只碗,也就能一口气造几万支箭哪。”刘福成坐在马车内感叹,他又一转口说道:“你可知最近山西那边的晋商也有人在关注此事,有人还开出不低的价码想卖这等秘术。”
袁轻影不说话,静静的听。
刘福成又说道:“据说那王凯在海边卖了块地专门造了个码头。师父前几日去看了看,大开眼界啊。那码头上的吊机制造之精巧,叫人瞠目。只需几名苦力便可拉动数千斤的货物,吊装卸运都很是方便。还有那拖车也很轻快,偌大个木箱,一人就可以拉着走。
只可惜这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