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那周青峰可还有受封归降的心思 ?他若是愿意罢了刀兵,我便让我女儿去劝皇上,大不了给他封侯。绝不会亏了他。”
和郭不疑对弈的人年纪不小,衣着华贵。可他满头白发,神 情急迫,看样子便是遇到了大麻烦。郭不疑一袖子甩开扁毛,又对这对弈老者告谦道:“郑老国丈,实在对不住了。郭某御下无方,连只鸟都管不好,实在有负重托。”
郑姓老者再次摆手哀求,“郭大师就别再跟老朽兜圈子了,你与那周青峰交情好,可否让贵属再跑一趟?郑某只想问清消息求个心安,只要周青峰愿意招安,一切都好说。”
郭不疑还是一脸的歉意,却只说‘天色已晚,周青峰那小子脾气不好。再去惊扰只怕适得其反,不如择日再谈此事。’如此推脱之下,这郑姓老者是哭哭啼啼的离开郭家宅院,出了门更是要号啕大哭。
等这老头一走,郭不疑也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郭某还以为到了京城能清静些,谁知道应付这些高官显贵还更累人。我在辽东时还不为五斗米折腰,到了京城竟然发现随便来个人就是我惹不起的。”
郭娇正好出现,听着自己父亲自叹便问道:“爹,刚刚那老头是谁呀?我听他走的时候还在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