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我管他死活。”
“那老爷你真不在乎?”侍女睁大眼睛问道。
“你个小浪蹄子,居然也来套我的话。”刘福成笑道:“不该问的就别问,把老爷伺候好了,自然会照应着你。来……,给老爷我吹个喇叭,吹的好,爷说不定今晚就把你给收了做个小。”
侍女听了顿时来劲,一顿不依之后就来脱刘福成的裤子。可裤子脱一半还没把喇叭吹起来,就有个仆人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喊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仆人冲进来,侍女连忙捂脸,刘福成气恼的一提裤子骂道:“你这刁仆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主家的后院也乱冲乱撞。不说清是何事,我今个饶不了你。”
相比刘福成的气急败坏,仆人却更加惊慌的喊道:“老爷,那‘革命军’要打过来了。”
“什么?”刘福成惊的连提裤子的手都松了,“那周青峰不是说好了一年之内不会打过来么?他还是让孙承宗那个老头传的话,这还不到半年呢,怎么就说话不算数了呢?”仆人从外头跑进来,累的气喘。这会倒是刘福成急着要问,差点就要把他提溜起来。
“天津那边传来消息,说有两个‘革命军’的近卫旅被船运调了回来,据说是原本布置在朝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