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一个半月。”医生直截了当的说。
“一个半月?!!”那样说来,我的新片肯定就泡汤了,老板没准还要发动整个娱乐圈,封杀我这新晋导演。
一想到那种种悲惨可能,心情立马就又变得暴躁起来。
护士安慰说就当作是上天赐予一个难得的假期,让我好好享受就是。
我都懒得理她,量她也是自讨没趣,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我才问那护士,“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
“有没什么人来探望过我,你们通知我亲属没有?”
“没有吧,我们都知道您是今年国内最年轻的新晋导演,但就是不知道怎么联系您的亲戚朋友……”
听完护士这晦气的回答,我摆了摆手就又躺下了。
过了一会,我想到了什么,“嘿,能不能替我拨个号码。”
……
“有啊,我连续两天都来探望你呢,还担心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苏醒过来,想通知你父母,但才记起你都没给我他们的联系方式。”
“没事,不让他们知道更好些,免得又要瞎操心,我这不过是暂时性的失明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