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几个月前,看到过您老在省报副刊上的一篇文章,写的就是这种‘不知变通’的人,栗社长您说这种坚持原则党‘性’、不知变通的人就是我们民族的脊梁,真是发聋振聩啊!”
“不过就像栗社长说的那样,这个不知变通在不同的语境下面有不同的意思,虽然我很想做一个如栗社长所说的那种不知变通的人。但是昨天夜里的事情,和这个意思并不一样,那只是一个年轻人的冲动与执拗,给大家添了麻烦,也让栗社长见笑了。”
包飞扬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将酒杯伸向栗良骥:“我记得栗社长还有篇文章写到年轻干部的任用,认为年轻干部虽然思想活跃、文化程度比较高、眼界比较开阔,也容易接受新事物,但也存在不接地气、浮夸、思想信念不够坚定等问题,需要老干部的指点帮衬,希望栗社长您能够随时鞭策,让我纠正身上的缺点,成为一个合格的党员干部。”
“哦,包县长看过我写的文章?”栗良骥满脸惊讶,他这个省报前副社长,要说文名确实有一点,但也是最不得势的,尤其是退居二线以后,早就‘门’庭冷落了,这也是他喜欢发牢‘骚’和抱怨的原因。栗良骥没有想到,包飞扬竟然能够随口说出他的两篇文章。
包飞扬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