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干部一样,动辄带数万元一块的手表、系数万元一条的皮带。包飞扬虽然对上海手表不感冒,但是面对着准岳父,也只能是从谏如流,老老实实地把这块上海手表给换上。不过也别说,这块上海手表的质量确实不错,至少在时间的精度方面,比包飞扬原来那块浪琴手表还要更精确一些。这让包飞扬也收起了对民族表业的轻视之心,谁说华夏人造不出好手表?他手上这一块几十元的上海手表,就比数千元瑞士浪琴表走时更精确嘛!
踩着软绵绵的地毯,包飞扬就走出了房间,路过走廊中间服务台的时候,包飞扬更是有意放轻了脚步。因为他看到服务台后面那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正趴在桌子上面打盹。清晨正是睡觉的好时候,他如果不是被鸟声吵醒,肯定也在睡觉。更何况这些小服务员晚上值了一夜的班,这时候又困又乏,补睡个懒觉也很正常。
可惜包飞扬低估了小服务员的职业素质。虽然看似在闭着双眼爬在桌上睡得很香,但是包飞扬刚走到服务台前,她忽地一声就醒了过来,望着服务台上的包飞扬,略微楞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连忙伸手捋了捋头发,把红色的制服上衣外下稍微拉了一拉,站起身来笑颜如花地向包飞扬打着招呼:“包、包局长,早上好!您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