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放肆!来人,给我捉了这妖人!”
负责审判的是一个汉人……
一个……
叛国贼!
周围的士卒也是汉人,只有寥寥十几个朦国士卒。
朦国人少,放到中原也不过是一小部分,事实上每个城池的朦国人算不上太多,多的是那些叛国的将领长官。
若仅凭忽必烈一人一族,如何占的了这华夏的万里江山?
靠什么?当然是靠那些卖国贼,靠那些已经把礼义廉耻丢的一干二净的读书人,靠那些畏战不敢向前以至于投降的将军。
华夏自古不缺卖国贼,无论是南宋、鞑清、亦或者后来的侵华战争。
但是华夏大地也从来不缺仁人志士,也从来不缺死而后已之人。
士卒哪里见过这般场景,一个头颅都被砍掉的人居然还站起来砍死一个刽子手。
畏惧是会传染的,没有人愿意去做倒霉蛋。
尤其是刑天现在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人,哪有人一手持着自己的头颅一手握着鬼头大刀战斗的?
刑天脸上划过一丝嗤笑,缓缓蹲下身子解开邢荣身上的绳子。
“吾弟可能再战?”
邢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