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也是想不通，自己的资质到底差成什么样子了，至于让多宝道人和龟灵圣母这么失望吗？
但眼下站在这里，却没人要，殷寿也是有些脸颊发烫，颇为窘迫。
求助的目光递给闻仲，闻仲见后又看向师尊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微笑，却是摇头。
“你这资质……”通天教主瞥了殷寿一眼，面露无奈，“若将修道之人的资质也按照九流划分，那你便是……不入流。”
殷寿微微低头，不入流太扎心了。
难怪妲己教他“零四零”时，他都感觉不到体内气的存在，原来是受了资质的限制。
“修道之人，虽说资质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有个起码的门槛，既然无人愿意收你，那就乖乖回去做你的人间帝王吧，难道还等教主赶你不成？”
说话的并非他人，而是那长耳定光仙，殷寿心里那个憋屈呀，这个未来的叛徒跟他逼逼他是真的火大。
“都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身逢绝境也有一线生机，既然截教碧游宫不收留我，那孤王再另谋他路吧。”殷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但，也总不能赖着不走。
“且慢。”殷寿刚走出两步，便听